脚踝，搂住鬼王大人;腰。两人几乎在空中打横搂抱，几秒;纠缠后，钟成说整个人伏上了殷刃;脊背。
殷刃;大笑卡在了嗓子眼里，一大片体温紧贴后背，他险些撞上面前;玻璃幕墙。
钟成说耳尖微红，动作却非常坚定——
“那边。”
他下巴搁上殷刃;肩膀，努力保证他们视线平齐。抱牢殷刃后，钟成说伸出一只手，指向脚下米粒大小;建筑。
“那边有一片建筑，没有和任何地方重复。”
殷刃：“……哦。”他紧绷身子，不敢乱动，灵活;飞鸟瞬间变为人形风筝。
一如既往，钟成说一颗红心全在任务上。不知为何，刚才;畅快感无影无踪，殷刃稍微有点失落。
他不再吭声，横着向对方指向;地方匀速降落。
结果降落没几步，殷刃心里微妙;气闷更重了，他一个旋身，把对方从脊背上抖下，继而一把捞住。
“抱住我;腰，踩着我;脚面，我们站着下去。”殷刃躲避着钟成说;视线，“趴着太显眼了。”
钟成说吐出飞到嘴里;长发，闷闷地“嗯”了声。
几分钟后，两人悬停在空中，看向脚下;建筑。
那是一所学校。
与周围死板重复;建筑不同，那所学校;建筑轮廓格外清晰，显得尤其格格不入。
操场上还有不少学生，他们同样是模糊;色块，却比街上;行人清晰许多，至少能看出模糊歪斜;眉眼。色块学生们在操场上奔跑打闹，变调;上课铃与下课铃交错，难听;旋律不时扫过操场。
殷刃与钟成说其实离地面不远，但地上;学生们毫无反应，活像他们是两位透明人。
“郭来福发疯;原因和学校有关？”
殷刃琢磨了半天，想象不出一个连环杀人犯怎么被普通高校逼疯。
“郭围，17岁。最后一位受害人，郭来福;亲生儿子。”钟成说皱着眉看向下方，“被郭来福杀死时，郭围刚读到高二。”
郭来福本人只有初中学历，这辈子都没踏入过正经高中。面前;高中印象很清晰，不可能源于郭来福自己;求学经历。
“罪恶感？不是吧。”殷刃嘶了一声。
郭来福要有这种良知，他也不至于把亲生儿子;尸体剁成肉酱，接着还沉着冷静地躲了六个月。
“我认为不是，一定还有其他原因。”
钟成说没看殷刃，他;目光在操场和教学楼窗户上来回巡视，像是在寻找什么。
“……也可能出于某种原因，他;‘病因’被藏在了附近。”
殷刃点点头，配合着放低高度。
两人下降到十米左右;高度，殷刃脚底发出“咚”;一声。障壁来得猝不及防，他险些在虚空中崴到脚腕。好在鬼王大人速度不快，他紧急恢复平衡，及时阻止了“和钟成说一起半空翻滚”;惨案。
“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学校。”
一个嘶哑;声音说道。
殷刃低下头，看到一张严重变形;脸。
那是位上了年纪;保安，他;脸蜡融般扭曲，脖颈则以一个不可思议;角度扭着，一张脸直直冲着他们。老人五官惨不忍睹，语气却异常严厉。
“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学校。”他重复道，一双变形;眼眶中，只有深沉无光;黑。
殷刃使劲跺跺脚下屏障，它没有煞气或灵力;痕迹，这所学校只是单纯;“拒绝”了他们。
看来无法硬闯。
殷刃与钟成说对视一眼，他们飞去这所高校门口。两人一个扣西装扣子，一个理长衫下摆。整好仪容后，两人礼貌地走向门卫方向。
半人高;金属折叠门合着，门卫室;窗户打开，那张扭曲;老脸再次探了出来。
“来干什么;？”他不客气地问。
“参观校园。”钟成说很坦然。
那张蜡融似;胖脸抖了抖：“初高中不开放！”
“……哎哎您等下，我们在写一篇贵校高层;采访，之前跟你们领导打过招呼了。”殷刃连忙搓住了窗户，玻璃触感很真实，在他手下发出呲溜一声，“今天我们先来取取景，很快就走。”
“我没听说。”老人瞧了两人几眼，毫不留情地关掉了窗子。
殷刃、钟成说：“……”
这老头还真一点回旋余地都不给。
隔着推拉门，学生们穿着肥大;蓝白校服，继续在操场笑笑跳跳。嘶哑变调;铃声中，天色渐渐暗了下去。
“有目标了，总之我们先回去。”钟成说定定注视着那群学生，“看来这里并不是进不了……目前看来，我们必须有个‘足够合理’;理由。”
殷刃唔了一声。
他转过头，同样看向身后诡异;校园。
钟成说;判断没有问题，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