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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下李涵8(2 / 4)

r> 除了那夜的刻意接近,这多时日以来,莲蓬一直循规蹈矩,从未再如此同李涵说过话。而今再次听来,李涵竟然听出了别的味道。往后半仰身子,努努嘴。

“莫要担心,快到了。我会让府中最好的大夫给你诊治。”

莲蓬看向近在咫尺的茶盏,只能好言道:“藩帅,奴手疼。喝不了水。”

男子方才明白何所谓“疼”。面色几变,踌躇犹豫,终究是将茶盏递到莲蓬唇边。

好在头还能动作,莲蓬顺势喝水。

恰逢马车入城,车轮滚滚,碾上经年累月的车辙印记,一个不稳,颠簸了下。李涵委实不会伺候,这次颠簸,他手中的茶盏,深深往前一动,磕在莲蓬唇畔。

茶水淅淅沥沥,顺着下颌倾斜而下。比方才喂水滑落的水渍,强出去不少。

莲蓬呛水,猛然咳嗽。

想上前替人顺口气,李涵手抬至半空,又不再动作。

现如今这般模样,她仰面躺在郎君怀中,这顺气,到底是顺在背上,还是顺在心口。

忒为窘迫,李涵转而掀开车帘,怒道:“刷马五日!”

明白他这是窘着了,莲蓬伸手拉起李涵大袖,“藩帅,莫要如此。”

李涵回头,瞧见女子柔荑纤细柔美,

疑惑道:“不疼了?”

莲蓬:……

“藩帅,疼与不疼,都是今日贼子惹的祸事。不能因此伤了范阳府邸伺候之人。他们是真心为藩帅着想。”

如何扮演男子最为喜爱的女子模样,莲蓬信手拈来。

本就不是车夫的错,李涵也就揭过不提。

入了城,外间热闹喧嚣透过车帘传来,消散车内凝结之感。

待路过范婆婆胡饼摊子,李涵陡然问道:“为何替我挡箭?”

莲蓬心道:就知他会再三确认。

一如在情人谷一般,她道:“藩帅手上的伤才好不久,不能再落入险境。早前藩帅离得远,不能替藩帅做什么。那等境况,藩帅突然来搭救奴婢,奴婢很是感激。能得藩帅这一搭救,已是上天眷顾,

死而无憾。”

李涵心绪翻涌不断,面上一概不显。冷声问道:“再有呢?”

莲蓬佯装被郎君误会,“再有?还能再有什么?”

这话说得有些闺房趣味。

李涵忍不住,双耳一哆嗦。憋着一口气,“你说。”

莲蓬此刻万幸自己醒了过来,随即按着闺房吵架的路子,高了声调,嗔怪起来。

“藩帅这是怀疑奴婢?奴婢虽是个下人,是个被人随意遣送的下人,也知何事该做,何事不该做。今儿这种派人来刺杀主家之事,奴婢是万万做不来的。

要是藩帅实在疑心奴婢,那劳烦藩帅,这就放奴婢下去。

生死有命,救不救的,又有什么区别。

左不过是到了地下,见见父母兄弟……”

说着就要忍痛起身,下马车而去。

堂堂范阳节度使,二十来年的岁月中,何时见过这等光景。家中仅剩的女眷当中,祖母自然是不会如此同他说话,年幼的三妹身为亲眷,也不敢如此放肆。

人还在怀中乱窜,鲜血又渗出不少也不顾。

李涵只得伸手将莲蓬摁住,“莫要乱动。还伤着呢。”

莲蓬哭泣,“藩帅这般怀疑,奴婢还不如死了干净呢。”

女子眼角的泪花好似断线的珍珠,滚落在发髻,再丝丝晕染开。

被炒得有些头疼,李涵无可奈何,摁下诸多情愫,好言道:“你会好好的,这辈子都好好的。”

莲蓬乘胜追击,一面抽泣,一面问,“相信了?”

李涵点头。

“信!”

说话间,已然到得府邸大门。因早早有人报信,常管事带着一帮人,已在门口等候。

莲蓬被李涵抱在怀中下马,再次接受众人的注目。不知是由于同李涵吵架,还是需得保持清醒不能胡说,眼下的莲蓬反倒散了迷糊劲儿。悄然环顾四下,有些不适,默默朝李涵怀中靠了靠。

李涵察觉到她的动作,环着莲蓬的手臂,悄无声息使了点儿力。

二人随常管事脚步,由人簇拥,浩浩荡荡往凌春居而去。

早前被李涵派来伺候的两个奴婢,一个秋月,早间跟去情人谷。着急忙慌回来,自然是将人落下。而今凌春居仅有个丫鬟,春喜。

春喜是个再实在不过的姑娘,得了信儿,一早就候在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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