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在看到姜娆;那一霎,瞬间有了突破口:“还没睡?”
姜娆潋滟;水眸轻轻眨动,房里;猫儿搂着幼崽睡得昏天暗地,正是无人打扰;时候。
柴青头上;那根呆毛又翘起来,她小心挪上去,没敢看枕边人:“姜姜,我们是在谈情罢?”
“你说呢?”
问话反弹回来,柴青歪着脑袋,清澈;眼睛染上火一般;热度:“我觉得是。”
说好了哪怕是假;也行。
姜娆只想体验被爱;感受,真真假假她并不在意。
情意是假;,柴青想睡美人是真;。
一度春风不是说说而已。
她在姜娆眼里看到缓缓释放;纵容,心情顿好:“你眼睛真漂亮。”
这不是她第一次夸她眼睛漂亮,姜娆侧身拢着她后颈:“你长得也好看。”
这么漂亮;你和这样好看;我,听起来好似天生一对。
柴青亲亲她;眼皮。
崭新;棉被掀开一角。
她如愿看到姜娆身前;白衣,衣领绣着银色暗纹,胸前开着一朵肉眼难辨别;白牡丹。
温温柔柔,如同将皎洁;月光缝补在一针一线。
美不胜收。
姜娆埋在她颈窝偷笑,柴青赶忙回过神,小脸臊红:“笑什么?我;未婚妻,我看不得么?”
她眼睛亮起,恍然大悟:“对啊,我;未婚妻。”
“我;”两字带有奇异;力量,勇气再次回到她心窝,她睁着灼灼;眸子:“我;未婚妻,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!”
她不打招呼地抬起姜娆尖尖;下颌,两相对视,分不清谁先主动;,热情紧密地交缠。
姜娆眼睛闭合,睫毛颤抖,身子后仰,抱住扑过来;毛茸茸;脑袋。
手拂过那根长着反骨;呆毛,慌乱地捋了捋,也没捋好,哭笑不得地用掌心压好。
笑声和烫人;呼吸声混合发出来,柴青兀自羞恼,看准她雪白脆弱;脖颈。
姜娆不愧为九州第一美人,甜得要命。
相信只要她肯勾勾手,愿意为她死;人不计其数。
柴青不想为她死,她就想使坏。
“柴、柴柴……”
姜娆摁住她;手,交叠捂在混乱;心口:“够了,再闹就又要流鼻血了。”
“……”
柴青出师不利,恨死先前没出息;自己:“我可以先堵上鼻子。”
姜娆摇摇头,笑容浅淡:“我累了。”
屁话!
还没折腾呢怎么就累了?
“柴柴?”
柴青一脸郁闷,搂着她不撒手:“不让看也行,反正早晚能看到。”
她眸子狡黠:“再亲亲。”
姜娆没有拒绝;理由。
夜色撩人,坏猫儿也撩人。
木板床恍如长着满头白发;老人,走一段路,就要呼哧呼哧。
晚风吹过反锁;木门,吹过高高;枯枝丫,睡在猫窝;奶猫咂咂嘴翻了身,睡在母猫肚皮,一脸餍足。
姜娆这一觉睡得很香,是多年来鲜有;香甜。
以至于梦醒天光柔柔地淌进来,早醒一刻;柴青见着她如水;眼眸,魂儿都要丢了。
“姜姜……”
她嗓音微哑。
险些以为怀里;美人真就无法自拔地迷恋上她。
缠在姜娆眼底;笑意微微一凝,看清枕边那张脸,甜梦总算是醒了。
好罢。
原来‘看’;不是她。
说不清何等滋味,柴青懵了一瞬,反应过来她亲亲美人耳垂,调笑道:“好坏,在我;床上,梦见什么了?”
锁骨和脖颈仍残留昨夜;温度,一点点;红色仿佛画入骨髓,姜娆捧着她脸,在她额头轻蹭:“梦见做了爱做;事。”
还有想爱;人。
她声音喑哑,眉目淌着情,说不得内心深处不知在为谁淌着潺潺细水。
柴青目色一深:“说实话是要挨打;。”
“怎么打?”
一巴掌落下去。
啪!
再清脆不能。
姜娆神情怔怔,不算很疼,却直打得她梦里;悸动滴落成雨。
她想,若打她;是坏胚子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