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的答案。
“警察负责抓捕，不负责刑审。”
“他会死吗？”苏景序又问了一遍。
他的眼底带着一团火，灼灼燃烧。
跨下台阶，往下走了两步。
蒋其博看向他隐于眉宇中的戾气，手握成拳。
凑到苏景序耳旁说：“找个好点的律师。”
警队离开，苏景序的电话响起。
他扫了一眼，接起。
在苏玥柠开口之前，已经把刘智杰的定位发过去。
“他原本想要换个假身份出国，刚到机场就被埋伏的警察围堵，不过他从二楼自动扶梯跳下来跑了？他身上的定位系统也消失了几天。这是我今天查出来的定位，在珍珠湾的海港村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苏玥柠在那头的声音稳定。
苏景序一顿交代完，给自己点了一根烟。
他已经十年没抽烟，猛的一下子呛到肺里，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。
仰头看向天空，摸了摸脖颈间的项链。
这是自己十岁生日时，妈妈送给他的礼物。
灭了烟，正准备回家，手机又是一阵响动。
这次一份邮件。
来自欧洲，邀请他参加一场生日宴会的邀请函。
苏景序匆匆扫了一眼就准备扔进垃圾箱。
在按下确认前，手指停顿了一秒。
这个主办人詹姆斯，他依稀有点印象。
是一位早年移民过去的华裔，正宗黑发棕瞳的黄种人。
在欧洲做生意发家，现在资产不计其数，产业遍布全球。
好像他早年的中文名字姓裴还是姓裘，苏景序记不清了。
反正也与他无关。
把邮件的发件人加入黑名单，苏景序直接回家。
苏玥柠在得到刘智杰的定位后，第一时间安排人和自己前往。
她让隆叔带着棠宝前往幼儿园，临走前小奶团子抓住了她的衣袖。
“妈咪，你要去做什么？”
苏玥柠摸着他细软的头发，眼底深邃如井，嘴角挂着没有温度的笑意。
“妈咪要去清理一些脏东西。”